这种女人不但不能看,而且连与她上床的念头也一定不会有。 但事实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两人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,如果没事发生的话,就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的。马俊沉思了一会儿,不禁又吐了一地的胆汁与苦水。 这时,那个女人也已醒了。 “你怎么了?好端端的怎么吐个没完? 马俊背对着她,就连转身的念头也没有,当下应声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胃有点不舒服,现在吐出来就好多了。” 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 菜花连忙起身下床,随意套上一件衣裳以后,边走出房门,边说道:“我吩咐他们去准备些清粥小菜,马上就回来了。” 马俊趴在床沿边,眼睛里看着自己吐出来的秽物,心里则是一直想着某个问题。“上了年纪的老女人,虽然老,虽然丑,但她们的心地都很善良,值得如何去服侍一个男人,这才是男人所要追求的。” 这句话是从前刘家的一个护院武师亲口告诉他的。 当然他打儿心里就不以为然,因为在他的心目中,刘玉环也可以做得到这些,而且比那些老女人一定还要做得更好,更完美。 他虽然没有从刘玉环身上得到这些,但他却认识了另一名女子。 风阿兰。 两人一样的年轻,两人也一样的漂亮。 但这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女人,带给他的也唯有短暂的快乐,至于心灵上的感受,根本就没有……等于零。 可是菜花呢? 她虽然是个年过四十的老女人,一张脸恍如风干的橘子皮,腰粗腿短,胸部也下垂了。 但她却比这些年轻漂亮的女人更成熟,更懂得男人的需要,难道那位护院武师说的没错……这才是他追求的目标。 思付之间,菜花已走了进来。 她脸上带着愉快的神情,手中还棒了个大木盘走了进来。 “来,趁热吃,凉了也就不好吃啦!” 她的语气恍如慈母的召唤,马俊根本无法拒绝。 于是,他下床着装,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定,便一起吃了起来。 刚起锅的粥很烫。 烫得他几乎难以下咽。 他仍笑吟吟地喝了几口,脸上也堆满津津有味的神情。 “好吃吗?” “好吃,好吃极了。” “要不要再来一碗?” “不了,我吃饱了。” “真的吃饱了?” “真的。” 菜花嫣然笑道:“你知道吗?” “知道什么?”马俊望着她。 菜花道:“我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个男人亲手下厨了。” 马俊应道:“难怪我觉得这些菜与众不同,所以我全都吃了下肚。” 菜花激动道:“就因为如此,我…” 言及此处,她已泣不成声了。 马俊怔了怔,不解道:“我把这些菜全都吃光,你不高兴吗?” 菜花呜咽道:“正因为我高兴,所以我……我才想到一件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马俊凝视着她。 菜花道:“我希望每天早上都煮给你吃。” “哦!这句话已经十分明显了。 再怎么愚蠢的人,应该也所得出她言下之意。 马俊当然也不是笨蛋,所以他笑了笑,道:“我当然也希望你……” 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完,因为外面人声吵杂,打断了他未完的话。 “老张,这么早你就来这里啊!” “你自己还不是一样。” “那有什么办法,我哈了一个晚上。” “哦!你也哈了一个晚上啊!” “是啊!昨晚我刚好当班,没机会去搞搞那个骚货。” “哈!我们两个还不是普通的哈,居然在同一个时间当班。” “这有什么办法!” “那个骚货昨晚叫春叫了一整夜,叫得我裤子都湿了一大半,结果硬是没有得搞,真是气死人呐!” “这说也奇怪。” “什么东西奇怪?” “哪个骚货再走个把公尺,就出了咱们的警戒范围,怎么会被二当家的逮着呢?”“我也不太清楚,不过据弟兄们说,她不仅杀了春儿,而且还杀了二当家的一刀,最后还是被活逮了。” “既然我们没那个命玩,我看我也只好去找小桃红了。” “我找我的喜儿。” “砰”的一声。 房门相继关上,显然他二人已准备冲锋陷阵了。 听了他二人之间的对话,马俊的神色忽地猛然大变,当下便站了起身。 “你怎么啦?” 菜花凝视者他,讶道:“我们聊得正好,你要去那里?” “我先回寨子,待会儿再过来看你。” 这句话说完的同时,马俊已一溜烟地掠了出去,眨眼间便失去他的踪影。 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 马俊火速地赶回孙家寨。 火速地走进自己的屋里。 他的判断并没有错误,没有一丝一毫是错误的。 床上躺的正是刘玉环。 她赤裸裸大字形地躺在床上,身上的肌肤,几乎没有一处是完整的。 可怕的是,鲜血不时地从她的胯下之间汨汨流出,已将整面床单染红一大片。她的确吃了不少苦头。 由她身上所留下的伤痕看来,这一次的创伤,比上次更来得严重,但她居然没哼出一声,也算够历害的。 她茫然无神的双眼,注视着屋梁上那双灯口大的飞蛾。 马俊凝神着她,而且也发现她眼里看到的是什么。 他忽然开口说道:“你本来可以化做一双飞蛾飞出这片污秽的土地,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呢!马俊猛摇头,满脸惧是痛苦的神色。 “只差个把公尺,你为什么还要回头呢?” 马俊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忿怒,嘶吼道:“你说啊!你说话啊!” 经历此一人间惨剧,刘玉环仿佛变得出奇的平静,从她的脸上看去,几乎猜测不出任何一点心思。 “我本来也不想回头的。” “这根本不是理由。” “你认为这不是理由,但我却认为这绝对是个理由。” 马俊望着她,等待着她的答案。 “如果你的仇人就近在咫尺,你可能放过他吗?” “不可能。”马俊当然不否认。 刘玉环平静的道:“当时风十三正与我几尺之隔,而且背对着我,正在做…………” “所以你就上去砍他?” “嗯!”刘玉环点了点头。 “他也发现了?” “嗯!”她又点了点头。 “他是怎么发觉的,以他当时的耳目,再加上你的武功并不弱,他应该无法察觉才是。 “这一点,也正是我想不透的地方。” “哦!连你自己也不知道?” “是的,到现在我都摸不着边际。” 她说得如此肯定,马俊已有些迟疑了。 以一个男人正在做那种事的情况去判断,警觉之心一定没有这么灵敏,他是怎么察觉的呢? 这个对刘玉环而言,可能她是一辈子也想不通的。 但对马俊来说,破解这类迷题,也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。 马俊低头沉思,显得十分专注。 许久……许久…… 时间已在不自觉中消逝…… 他忽然猛地一抬头,注目问道:“当时你站在什么方位?” “什么方位?”刘玉环怔了一怔。 马俊道:“就是你背对着月光,还是面向?” “这……” 刘玉环想了一会儿,继而说道:“背对月光。” “这就对了。”马俊苦笑道:“问题就是出在这里。” “那里?” “你的影子遮住了月光,所以他才能察觉出你的动态。” “他看得见?” “他又不是个瞎子,为什么看不见?” 刘玉环讶道:“当时他在……他的眼睛是睁开的?” “应该没错。” 马俊答道:“男人在于那回事时,通常眼睛都是睁开的。” “哦。”刘玉环这才恍然而悟。 马俊又道:“或许你不了解男人的习性,所以才会犯此错误,话说了回来,这件事并不能怪你。” “每个人都在学习中成长,待你的江湖经历丰富时,就一定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。”刘玉环惨然一笑,道:“这个成长的代价对我而言,也稍嫌太大了吧!” 废话。 当初若不是她满脑子想一刀杀死风十三,又怎会发生以后的事呢? 结论就是……她自己发贱,根本怨不得别人。 很多人都说“女人最坏事”,能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天才儿童,就一定是个天才老爹。 因为,能如此精细的分析一个女人的行为,这种人实在是世间少有,而且用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。 马俊沉吟了片刻,忽然问道:“我还能再为你做些什么事?” 刘玉环摇了摇头,没有答话。 马俊又道:“只要我做得到的事,你说出口,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去做的。”“刘玉环道:”我想同你变成一双飞蛾,你能做到吗?“ “这……” 马俊吱唔了一会儿,随即呐呐道:“这个很难,真的很难。” “哦!怎么说呢!” 因为密林里每个阵式都不一样,谁也无法知道孙大中会把暗哨设在那一个据点,我告诉你的那个路径,现在就已经不管用了!“刘玉环疑声道:”你是孙家寨的上宾,可以自由的出入,难道你会不知道?“ 马俊苦笑道:“每次我要下山前,都会到孙大中那儿拿一张地图,不过,今天发生了这种事,换作你是他,你会不怀疑吗?” “这…”刘玉环当场答不出话来。 马俊道:“记得我将地图给你看时,再三告诉你,这是唯一的机会,只要你没有好好把握,就很难再逃出去了。” “这些话你是说过的。” 刘玉环并不否认。 马俊苦笑道:“我本以为回寨之后,定再也见不到你了,而且我也希望不要再见到你,只可惜…” 刘玉环接口道:“只可惜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精明。” “不,我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马俊摇了摇头,接着又道:“我只是觉得很不公平,因为这个世上所有的事,似乎都与我们想像的有所出入。”刘玉环道:“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公平的事,难道你至今尚未想通?” “我早就想通了。”马俊黯然道:“打从我一爱上你开始,我就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开始,所以老天会对我不公平,早已在意料之中了。” 刘玉环道:“难道你一定要谈这个吗?” 马俊摇了摇头,惨然一笑,并没有吭声。 刘玉环顿了顿,继而又道:“我本来一直很恨你,几乎将你恨之人了骨髓,但后来我已想通了。” “哦!你想通了什么?”马俊望着她。 刘玉环道:“刘家灭门一事,并非完全你的因素,而是另有别人。” “什么人!” “淫贼风十三。” “他?” “没错,正是他。” 刘玉环接道:“倘若不是他,我们的情况一定不会这么惨的,所以他才是最大的祸首,我是绝不可能放过他的。” 马俊注视着,忽然做了一个十分怪异的表情,诚恳的道:“听我的话,把这件事忘了吧!” “忘了?”刘玉环微微动怒。 “换作是你,你会忘了吗?” “我会。”马俊坚定的道:“如果我的实力相差对方过于悬殊的话,我一定会将他忘了。” “那是你,至少我绝不可能这么做的。” 刘玉环恨恨谈道:“如果我不能杀了他,即使我死在对方的手上,我也无言可说,毫无怨言的。”马俊苦笑道:“如果你报仇的机会是微乎其微,几乎等于零,这样的牺牲之法,不是太不值得了吗?” “我不在乎牺牲,只要我心里决定的事,不太可能会作任何更改的。” 马俊沉默了。 对于这么一个伶俐的女人,他实在不便再表示些什么。 他沉默了一会儿,随且正色道:“这阵子你好好的歇着,如果再有什么好机会,能够逃离此地我就过来通知你。”“谢谢你!”刘玉环满怀感激之色。 马俊淡淡道:“我为你所做的任何事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所以,你也不必心怀感激。”刘玉环道:“我心里想的是什么,似乎也没看你知道的必要。” “好,以后在你面前,我尽量保持沉默。” 马俊无奈的道:“我这么做,你总可以满意了吧!” 刘玉环淡淡道:“正合我意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 马俊还想说些什么的同时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叩门之声。 “什么人?” “是我。” “哦!原来是李舵主,有什么事吗?” “寨主有要事商量,请你去一趟。” “好,我立刻就去。” 马俊随即推开房门,走了出去。 第十一章 小浪女大战炮王 大厅内一片寂静。 马俊走进大厅时,孙大中仿佛已恭候多时了。 “见过寨主。” “不必多礼,坐下来聊。” “是!”马俊依言坐定。 孙大中凝视着他,望了许久,这才开口说道:“昨几个夜晚,你上那儿去玩?” “怡红院。” “哦!你上怡红院了?” “是的,寨主。” “跟那个姑娘在一起?” “菜花。” “原来就是他们的店东,我踉她熟得很。” 马俊并没有答话,只是淡谈一笑。 孙大中道:“本寨昨晚发生一点小事,你知道吗?” 马俊道:“我听弟兄们说过了。” “感想?” 马俊怔了一怔,苦笑道:“我那有什么感想,寨主不是一切都处理了吗?” 孙大中道:“你认为本寨主处理得怎么样?” “很好。”马俊微笑道:“寨主处理得很好。” 孙大中哈哈一笑道:“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话,那本寨主就欣慰多了。” 马俊陪笑道:“寨主十分英明果决,颇值得属下学习的。” 孙大中道:“本寨主十分欣赏你,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才是。” 屑下知道:“马俊回答得十分诚恳。 “对了。” 孙大中接道:“为了加强本寨的门禁管制,所以今后你要下山,可能就要费时,费事得多了。”“我了解。”马俊点了点头。 “刘家丫头昨天突破了寨内的防卫,属下为了自清,以后若是想要下山逛逛,再当面向寨主察告。” “嗯!好,好,你很识相。” 孙大中哈哈笑道:“那个骚货是怎么突破本寨的防卫,这一点我是决定不再追究了,不过……”他语音一顿,接着又道:“我希望这种事以后别再继续发生,否则我定当严惩,绝不宽待。” “屑下遵命!”马俊点了头。 “没事了,你先下去吧!” “属下告退。” 马俊站了起身,随即走入甬道内。 他走了没多久,风十三笑吟吟地从厅外走了进来,他的身后跟的则是菜花,一个十分意外的女人。 只见她道:“哎哟!孙大当家的,怎么好久没去咱们抬红院啦?” 菜花才一进门,那付职业性的口吻,便说个投停。 孙大中似乎跟她很熟。 “菜大娘!我最近忙得很,没空呐!” “忙?忙什么?” “当然是我的老本行啊!” “唉呀!买卖要傲,总不能忘了发泄吧!大当家的若是再不光临敝店,那些姑娘说不定那天受不了冲上山打订你,那可不于我屁事哦!” “好,好,过两天我一定去,一定去。” 孙大中哈哈笑道:“我的习惯你可是清楚得很……” “我知道:” 菜花笑接道:“我特地去城里买了两个丫头回来,还是个原装货,就等着你去开疱呢!”“真的?”孙大中吞了吞口水。 “我骗你干嘛!” 菜花说:“不过……这两个价码可不便宜,不知孙大当家的意下如何?”孙大中不答反问道:“不便宜是多少?” 菜花道:“两个加起来也得五百两。” “什么?” 孙大中讶道:“你他妈的吭人啊!太狠了吧!” 菜花嫣然道:“最近物价波动得很历害,什么东西都涨价了。” “那干我屁事?” 孙大中啐道:“我玩女人跟东西涨价有什么关系,你居然把两件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,这也转得太快了吧!” 菜花道:“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买丫头回来的成本提高,你想开疱当然就得多花点银两,此乃天经地义之事,那有什么不对!” 她瞪了孙大中一眼,接着又道:“更何况,我这是千挑万选才给你找来这种一流的货色,你居然还嫌贵。”“一流货色?” “什么样的货色?” 菜花笑笑道:“两个姑娘皆俏得很,而且都只有十三岁。” “十三岁?” 孙大中眉头一舒,色迷迷的道:“我还没找过这么年轻的姑娘哩1” 菜花疑声道:“怎么啦?莫非你不喜欢?” “这……” 孙大中吱唔了一会儿,继而呐呐道:“喜欢我倒是很喜欢,只是……别人会不会说我摧残国家幼苗?心里变态呢?”“你几时变得那么在乎别人讲你?” 孙大中邪声道:“我也总得假想一下嘛,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呢!” 菜花干笑道:“我花四百两买她们回来,供她们吃住这还不打紧,她们身上的行头才真是一笔可观的开支,其实,我根本可以说,没赚你一分银子。” “这怎么可能?” “怎么不可能,莫非你不相信?” “哈哈,我当然不相信,你靠这个维生,这会儿说没赚我一分银子,你想,我可能会相信吗?” 菜花肃然道:“的确,我赚的就是女人钱,不过……我是真的没赚你一分银,我只是提早把成本收回来罢了!” “早说嘛!” 孙大中邪笑道:“你早这么说,不就结了,我还以为你几时变得这么讲究仁义道德,我都快傻住了。” 菜花哼声道:“我早知道就开一千两,捞你一票。” “这是什么话嘛!” 孙大中拍了拍她的肩膀,陪笑道:“凭你我之间七、八年的交情,开开玩笑,这总不为过吧!” “哼!”菜花瞪了他一眼,没有答话。 “对了!” 孙大中又道:“听说昨几个你很忙、是否有这回事?” 菜花反口问道:“你是听谁说的?” “当然是弟兄们啊!”孙大中笑了笑。 “他们说你昨夜在房里杀猪。” “杀猪?我没有啊!” “怎么可能,听说还杀了一整夜呢!” “这……” 菜花想了老半天,这才意会他话中的涵意。 意思也就是说,她昨夜叫了一整夜的床,就跟杀猪似的。 “你……你真是坏死了……” 孙大中呵呵笑道:“怎么会呢?你看我会很坏吗?” 菜花咬着牙,气呼呼的道:“你找我来此的目的,莫非就是想消遣我,是不是?” “我那敢。” 孙大中道:“我只想知道本寨出了那个人才,居然能令你垂青,做了你的人幕之宝,如此而已。” “死鬼!你知道这个要做啥!” “当然有我的用意罗!” “什么用意?” “我好跟他多学学,以后去逛窖子不就可以不要银子了吗?” “哼!人家才不像你哩!生得浓眉大眼,壮得像条牛似的,身上的零件掏出来,就把人哧死了一半。” 孙大中哈哈大笑,道:“父母生下我就是这付长像,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 菜花道:“那么你脾气总可以改改吧!看看你,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儿,就仿佛要把人生吞下似的。” 孙大中笑了笑,随即动容道:“哦!听你这么形容,昨天你的相好不仅生得细皮嫩肉,气色更是非凡罗?”“那还用说。” “他到底是本寨的那一个人呢?” “谁说他是孙家寨的人。” “哦!他不是?”孙大中已变了脸。 因为,他请菜花前来的目的,最主要就是想证实一下马俊所言是否属实。如果不是,那么他就可以将他按下一个“通敌”的罪名,然后再除去他,如此一来不就很爽了吗? 现在,菜花这么表示,那么马俊很可能就是说谎了,一个说谎的人,那就更不可能让弛活下去了。 孙大中正思付之肘,菜花已接道:“他可是孙家寨的客人,他叫马俊。”此语一出,孙大中刹时凉了半截。 看来,要除了马俊,又得再等上一阵子了。 孙大中笑了笑,摇头道:“居然是他,那就难怪啦!因为他的确是个相当优秀的人才。” “我看也是。”菜花的面上立即发出一道光,一道十分奇异的光。 “那个少年仔我也看得很对眼,否则我又怎么可能自动奉献呢?”菜花的双颊顿时嫣红了起来。 孙大中暗自冷笑一声,但脸上神色不变,笑笑道:“你放心,我会叫他常下山,多陪陪你的。” “那就多谢啦!”菜花神色显得十分愉快。 不过我也想请大当家的多放心,那两个小丫头我一定将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。“ “她们什么时候会到?” “大概明天晚上,我会通知你的。” “那好,咱们明天,见。” “明天见,我告辞了。” 菜花转过了身,随即轻晃那处肥沃的屁股,缓缓走了出去。 待她走了之后,风十三这才低声问道:“大哥,你看怎样?” “我信得过她。” “哦?大哥何以如此肯定?” “凭我跟她之间的交情,我信得过她。” “马俊连这种货色都要,这也太博爱了吧!” “男人喝了酒之后很难说,更何况,这很可能是他的拖延。” “大哥要不要……” 这些话风十三并没有说完,他只比了一个动作。 一个砍头的动作。 “这倒不必!”孙大中肃然道:“他待在孙家寨成不了什么气候,暂且留下他的狗命,说不定以后还利用得上。”风十三想了想,随即点头道:“嗯!大哥此言不无道理,不如就让他多活些时日,以后再宰也不迟。”孙大中道:“这些日子多派点人盯着他,说不定就能瞧出一点端倪了。”“好,我立刻去办。” 话声一落,风十三便转身走人甬道: 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 两顶大花轿抬人了怡红院。 走到了大厅,一行人直接朝后院走去。 菜花脸上堆满着笑容。 因为,这两顶大轿无异于两个聚宝盆。 开妓院的人,绝不可能嫌小姐多的。 小姐愈多,愈多也就愈发。 这两名小丫头并非她所说“以四百两买来的”实际上,她只花了四十两。待会儿只要派人通知孙大中前来开疱,四百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也等于是赚进荷包里了。 菜花在风月场混了已近整整二十五年,如果连这种帐目都算不清的话,她早巳不必再混了。 新来的小姐第一天来上班,对怡红院而言,仿佛就是一件大事。 有些人忙着替她们打扮。 有些人立刻忙着传授一些私人的床上功夫。 这些事根本用不着菜花去操心,因此,她也乐得清闲,当下将她俩安顿好之后,便准备亲自上一趟孙家寨。 这年头银子不好捞。 所以,为了让她的顾客感到百分之百的满意,她就必要亲自走这么一趟。更何况,孙大中还不是个普通人哩! 普通人就用普通的方法应付。 非普通人就必须用非普通的方法侍候。 凡是吃这行饭的人,大都懂得这个道理的。 菜花穿过了大厅,才一跨进门槛,她的眼皮蓦地一亮,整个身子也同时顿住了,因为她见着一个人,一个男人。 这个男人显然比前天的马俊更加的不同。 高高的身材,一张十分俊逸的脸蛋,高高耸起的鼻梁,菜花整个人望得呆住了。以她数十年看男的经验,一个男人鼻梁很高,很挺那就表示他的零件十分粗壮,而且健康。 这种粗壮与孙大中的粗壮,有着显着的不同。 孙大中的粗壮,只会让女人望而生畏,演变成一丝毫的兴趣都提不起来。但眼前这人的粗壮就大不相同罗! 菜花傻呼呼的站在那儿,居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,好糗! “大姐,这位大姐……” “哦……有……有事吗?” “在下初次来到贵宝地,不知可否进去参观一番?” “行!” 菜花显然已忘记上山请孙大中前来开疱一事。 年轻人凝视着菜花,脸上同时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。 菜花忽然有点不自在的感觉。 自从他年过二十五以后,就已经很久没有让人这么瞧了。 年轻的感觉总是好的。 早可惜岁月的痕迹已刻留在她的脸上,她已不再年轻了。 “这位公子,干嘛这么望着奴家呢?” 年轻人道:“没什么,我只是突然想想而已。” 菜花道:“公子是第一次来到此地?” “嗯!”年轻人点了点头。 “公子高姓大名? “在下姓云,云飘舞?” “哦!原来是云公子,奴家叫”菜花‘,公子请多指教。“ 年轻人正是云飘舞,哈,他终于现身了。 云飘舞笑了笑道:“大姐这个名字真是好,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哩!” 菜花嫣然道:“公子客套了,这么俗气的名字,让公子见笑。” 云飘舞道:“怎么会呢?我倒觉得蛮好听的。” 菜花道:“公子到此来的目的是……” “逛一逛。”云飘舞应了一句。 “逛一逛?”菜花疑声道:“你要逛凉山?” “是的。” 云飘舞笑接道:“我平日没事就喜欢四处逛一逛,听到别人提及凉山峭壁,所以我就来啦!” “什么,凉山不错?你没搞错吧!” 菜花眉头一皱,接道:“凉山上都是一窝子的强盗,好玩个什么!玩命啊!”云飘舞应道:“我这人就喜欢玩命。” 菜花疑道:“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!” “当然没有。”云飘舞肃然道:“我虽然喜欢玩命,不过不是玩自己的命,而是别人的命。” “哦广菜花耸然道:”什么人的命?“ 云飘舞笑笑道:“孙家寨人的命。” “哦,原来你是为他们而来的。” 菜花干笑道:“我恐怕你会失望返了。” “前一阵子宫家不知道派人围剿了几次,结果那一次不是像斗败的公鸡,折羽而归呢!” “官家是官家,我可跟他们完全不同。” “你?就你一人?” “难道不行?” “你别开玩笑了,就连朝廷的千军万马,都敌不过孙家寨的人,你凭什么?”云飘舞笑笑道:“凭我的武功,凭我的自信。” “这些都可以当饭吃吗?” “我并不否认,不过,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有成功的希望。” “真的?” 菜花问出这么一句话,她自己都感到很怀疑。 眼前这名年轻人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,使得别人难以拒绝。 云飘舞充满自信的道:“先别管是不是真的,只管你肯不肯帮我,这才是最重要的事。” 菜花道:“你要我怎么帮你?” 云飘舞道:“这间妓院之所以设立在此,可见得你与孙大中的交情不错。” “这一点我并不否认。” “所以,我想谓你上山,请孙大中到此一游。” 言及此处,菜花这才想到请他下山开疤一事。 “哎呀!跟你一阵磨菇,我都忘了一件事哩!” “什么事呀?” “这会儿我正要去请他下山呢!” “哦!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 “前几天我们就约好了,他要替本店两位姑娘破身呀!” “破身!” 云飘舞道:“那真是太好了。” 菜花不解道:“什么东西太好了?” “我先哈下啊!” 云飘舞邪笑道:“如果我先一步抢了他的女人,拔得他的头功,他就一定会找上门的。”菜花淡淡道:“这些我都不管,我只管你身上有没有五百两银子?” “五百两?”云飘舞傻住了。 菜花干笑道:“怎么样,你没有吧?” 云飘舞硬着头皮道:“有,我当然有。” 菜花手一伸,笑笑道:“拿出来瞧瞧。” “这……”云飘舞吱唔了一会儿,随随即呐呐道:“等我逮住了孙大中,一定加倍付你。” “你算了吧!”菜花嗷着嘴,道:“等你逮着他,天都会黑了哟!你要我去那里收银子?” 云飘舞道:“别这样嘛!如此一个难得的机会让我品尝一下又不会怎样,你干嘛这么小气呢?” 菜花注视着他,忽然问道:“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曾玩过处女?” “是的。”云飘舞不敢否认,“这就难怪了。” 菜花干笑道:“刚才我还看你一本正经,一谈到给姑娘破身,你整个人都变了,由此可见,你这个人一定很色,而且不是普通的色。” “好说,好说。”云飘舞打了个哈哈。 他邪笑两声,接着又道:“男人本色,就连孔老夫子也说”食色性也‘,难道你敢否认吗?“ 菜花淡淡道:“那是你单方面的想法,至于我……只要能有银子可捞,什么事我都不会在乎的。” 云飘舞道:“我又没说不给你银子,只是暂时欠一下而已。” 菜花忽然问道:“你真有把握抓住他?” “嗯!”云飘舞的态度十分坚定。 菜花闻言之后,不禁低头沉思了起来。 她沉思的原因,无非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多捞些银子。 以她数十年的经验,很快地就发现其中有一个很好的机会。 孙大中是个浑人。 是一个不折不如的浑人。 二个浑人是无法察觉对方是不是个处女,尤其一个十三岁的女孩,他应该没有办法发觉的。 更何况他的尺寸大,进人时也应该不是刃陷顺利,如此一来,瞒过他的机会应该就是百分之一百。 这些都是菜花这么认为的。 事情会如何演变,咱们还是很难去预料的。 “我让你暂时欠一下并无妨。” “那就谢啦!” “先别高兴得太早,我还有话没说完。” “什么话?” “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 “好,你说,只要做得到,我一定答应的。” “我要求的事,你当然办得到。” 菜花嫣然一笑,接着又道:“我要你先陪我一个晚上。” “什么?你没搞错吧?” “没有搞错,答不答应呢?” “这……”云飘舞一脸苦相,仿佛刚死了老爸一样。 “为什么你要我陪你一个晚上,难道没有其他的人选?” “没有,我只中意你。” “那真是太感激你了。” “如果你不答应,我也不会答应你的,你怎么说?” “好,我答应。”云飘舞咬着牙,道:“不过你一定也得帮我逮到孙大中。”“这个并不难。” 菜花淡淡道:“再怎么历害的男人,也一定会有弱点的,如果攻其不备,应该可以如愿的。”“云飘舞笑笑道:”你放心,我一定会选择最适当的时机下手。“ “在什么地方下手?”菜花望着他。 云飘舞道:“当然是这里啊!” “不行,我反对。” “哦!为什么?” “并非我不信任你,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产生,倘若你失手的话,那么赔上整个怡红院人的性命,可能都不够哦!” “不可能的……” “不必多言,我不可能会答应你在此地下手,所以你必须打消这个念头。”“好,好,我答应你就是了。” 云飘舞嘴里虽然这么说,但心里可并不这么想。 对于自己的武功,他可是充满十足的信心,他深信一定可以达到孙大中的。菜花笑了一笑,笑得很妩媚。 “我们的交易都达成了吗?” “嗯!” “那就好,现在我们就来完成另一项的交易。” 菜花说完这句话的同时,已然伸出那双充满着老皱的手,在云飘舞身上一阵游走… 一场人肉大战于是展开。 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☆ 孙大中的神情十分愉快。 他刻意地穿了一袭丝质长衫,头发还经过一番梳理,同时抹了一层厚厚的油。瞧他那付神情,这身装扮,他仿佛要去会见老情人似的。 他要会见的当然不是老情人。 而是一对年仅十三的姐妹花。 小红与小翠。 这种场面当然少不了风十三。 风十三虽然已摧残过不少处女,但他仍然期望孙大中哈下之后,能留点汤给他喝。两人笑容满面地下了山,这会儿已到了怡红院。 “哟!哟!哟!瞧瞧什么人来啦!” “原来是大当家的。” “赫!大当家的今天好帅哟!” 众女子一个个围了上来,一付见到上帝的德性。 孙大中就是喜欢这个调儿。 他生平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欢一堆女人围绕在他的身旁,如此一来,才能显出他特殊的地方。 万红丛中一点绿。 他最喜欢别人这么形容他哩! 孙大中呵呵一笑,随即朝身后的风十三使了个眼色。 风十三背上背着一个铁箱。 他缓缓打开铁箱,然后伸进去。 待他扬起手时,掌中已然握了一把银子。 接着,他就将银子扔向天空,同时朗声说道:“这是大当家赏的。” 众女子立刻抢做一堆。 有的女人虽然头上被落下的银子打了个大疱,但她们仍奋不顾身地抢夺着。整个怡红院的气氛这时也热闹了起来。 菜花连忙半推半拉地将孙大中推人一间优静的雅房内。 三人各自坐定。 菜花拍了拍手,一名小厮已送上香茗,然后悄悄地退下。 “大当家的,你真是好大的排场啊!” “好说,好说。” 孙大中笑接道:“老子我什么都有,就属银子最多。” “这倒是实话。”菜花嫣然道:“放眼当今世上,唯有孙六当家这种排场才是为最,简直就可列入金氏记录了。”口中呵呵笑道:“你那张张嘴可真是甜,就不知道吸起来的感觉怎样?”“当然是飘飘欲仙,包你爽死。” 菜花笑了笑,接问道:“大当家的想试试吗?” “想。”风十三忽然说道:“你不必了吧!”菜花道:“没事你就喜欢下药,搞上一次就得休息三天,那有什么意思。” 风十三邪笑道:“这样才会刺激啊!” 菜花喷道:“要刺激你自己去刺激,老娘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你刺激。” 风十三道:“难道你不认为我比马俊那小子还俊吗?” 菜花应道:“你是很俊,而且还很”帅‘。“ “谢谢你啊!”风十三显得十分困窘。 “好了你们也别打屁了。” 孙大中一旁不耐道:“搞了一半天,我那两个丫头呢?怎么还没见到她二人的影子?” 菜花嘿嘿道:“哎哟!你猴急个什么劲儿,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。” 孙大中瞪眼道:“意思是说,她二人很丑罗!” “丑不丑,待会儿见了之后不就知道了。” “要等多久?” “你总得让她们打扮打扮吧!” 孙大中暗道:“他妈的,待会儿她二人若是长得丑,老子要不捏爆你的奶子,就一定跟你姓。” 正思付之间,一阵叩门之声已然响起,接着门一推,两名花俏女子已笑吟吟地走了进来。 孙大中眼皮蓦地一亮,所有的疑虑也就烟消云散了。 因为,这两名女子颇具姿色,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绝色女子,但也称得上清秀、端庄,这些都是在场女子所欠缺的。 “嗯不错!”孙大中打从心底说了这么一句话。 两人坐定,就坐在孙大中的两侧。 见到孙大中那付神情,菜花就已猜得出来他十分满意,当下笑笑道:“怎么样,我没骗你吧?” “你的确没令我失望。”孙大中说:“看来,怡红院这个地方,以后我要常来啦!”孙大中邪笑道:“满不满意,那得用过之后再说。” 菜花道:“不过你总得温柔点,我耽心她们的身子挺不住,到时……” “你放心。”孙大中接道:“我尽量就是了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菜花笑了笑。 “现在可以上菜了吗?” “早该上了。” “没有大当家的命令,我怎敢擅自作主。”。没关系,你快叫他们上莱吧??“ “好,那我立刻去张罗。” 菜花笑吟吟地走了出去。 不久,几名小厮送上满桌的酒莱,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。 其中一名小厮,风十三感到十分眼熟,但就是想不出在什么地方曾见过。那个小厮正是云飘舞乔装的,当他一见着风十三时,立即就将头垂得很低,惟恐他认出来。 他事先也没料到孙大中居然会带风十三一同前来,而今多一分力量。到时应付起来,还是得费一番手脚的。 好在风十三并没有认出他来,否则这场戏还没上演就落空了,这多没意思。这些小厮一退了出去,孙大中的精神也就立刻来了。 此时房内只剩下他四人,孙大中期待的也正是这一刻。 两名丫头浅笑着,脸上尚充满一股浓浓的稚气。 她们的确很单纯,居然连孙大中的酒都忘记倒了。 于是,这项艰巨的任务,立刻就落在风十三的身上,当时他很知趣的替他斟上杯酒。 兄弟就是兄弟。 兄弟出门就是为兄弟助势的。 风十三一点也不觉得委曲,因为他也想喝汤,至于吃、肉,那可就轮不到他罗!“大爷真是的,怎么自己倒酒呢?” 废话! 你们不倒酒,他当然自己动手了。 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孙大中听了之后,非旦丝毫不生气,反而呵呵笑道:“因为你们不帮助倒酒啊?” “我们为什么要倒酒?” “因为这是你们的职业,所以你们必须倒酒。” “这是谁规定的,妈妈就要我们不要倒酒。” “什么!”孙大中已变了脸色。 如果这两个小丫头不懂规矩,那倒情有可原,但如果菜花再这么说的话,他非捏碎她的奶子不可。 眼看孙大中就要掀桌子的一瞬间,小姐忽然接道:“妈妈早有交待,说孙大爷是海量,一杯杯喝,一定喝不过瘾,所以她要我们陪你干坛。” “哈哈!”孙大中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。 尤其当他听到“海量”这两个字时,简直就是爽歪了。 他本来就是海量。 所以他也特别喜欢别人称他为“海量”时,他爽快之心也应当不在话下了。“好,好,咱们就干坛,而且还来个不醉不归,怎么样?” “但凭大爷作主。” 孙大中二话不吐,酒坛一抓,当场就干了半坛之多。 他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痕,哈哈大笑道:“爽快,爽快,真他妈的爽快极了!”一阵浓烈的醇酒香,刹时洋溢整个厢房。 孙大中微微一怔,不解道:“咦!你们不干?” 小红笑笑道:“酒坛那么重。我们的嘴又小怎么喝嘛!” 孙大中皱眉道:“意思也就是说,你们不喝了?” “我喝,我一定喝,不过,我用杯子喝嘛。” 话落,她二人自行斟满酒杯,便一杯杯地喝了起来。 风十三在一旁已经哈很久了。 他知道此时并非他喝汤的时间,于是他站了起身,笑笑道:“你们喝得尽兴,我出去走走。” “嗯!”孙大中点了点头。 兄弟就是兄弟。 兄弟利用完毕之后,就必须一脚将他踢开,省得他一,旁碍手碍脚的。 这些都是孙大中时常挂在口边的话,而且也是他对待兄弟的方式之一。 风十三走了之后,孙大中的色心也就渐渐升起。 尤其几坛老酒下肚之后,胯下之间的肉柱也已高高耸立,煞是惊人。 男人似乎都有这种通病。 男人只要喝了酒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人……找女人。 找女人发泄一番。 你是否也是这样呢? 无论你是或不是,至少孙大中就是典型的代表。 他不但平时喜欢女人,喝了酒之后,那欲望更是强烈得离了谱。 “脱下!” 孙大中忽然凝视着她们俩,开口说道:“把衣服脱了,我也一样。” 说做就做,眨眼之间,他已完全赤裸。 女人脱衣的动作当然没有男人来得快。 因为,她们身上有很多衣裳:是不容易解开的。 虽说如此,再一晃眼之后;二女也已一丝不挂了。 雷白细柔的肌肤充满着弹性,胸口上那两团小笼包,望得孙大中口水直流。“美!美极了!” 愈是年轻的女人,皮肤愈是光滑细嫩,而且还充满十足的弹性,这些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所没有的。 看到如此巨大的零件,小红与小翠的脸上,似乎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。或许他的英雄事迹,他的外表长像,以及他生理上的特征,菜花都已完全吐露给她们知道了。 小翠爱抚着他巨大的零件,低声道:“它好大啊!” 孙大中傲声道:“它不但大,而且很有挡头,没有三五个时辰,它是绝不低头的。”“三五个时辰?”小红眼都绿了。 小翠讶道:“那怎么行,时间这么久,我会受不了的。” “其实这也很难说。” 孙大中邪笑道:“只要你们有本事让它低头,说不定一时半刻就买单了。”小红不解道:“我们要使出什么样的本事?” “我知道,妈妈教过我。” 小翠忽然扒下身子,紧握着他的零件,上下套动不已。 这是一个普通的动作,孙大中当然也没有什么感觉。 因为,他几乎天天都在品尝这个游戏。 ……自摸的游戏。 “就只是这样吗?”孙大中有点怀疑。 小翠道:“当然不是啊!” 话声末落,只见她头一凑,伸出了舌头,轻轻地添! 哈! 这一添,正好使孙大中头皮一麻,双腿亦紧绷了起来。 小翠真的是没什么经验,颇有无从人口之感。 对于这回事,绝绝对对是两种极端。 一个经验老道的女人,能够完完全全地满足一个男人,但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女人,却也能够达到相同的境界。 怎么说呢? 原因是男人大都好色! 而且大都是喜新厌●日! 有的甚至具有暴力倾向! 如果他的对象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,如此一来,凡事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吗? 男人喜欢掌握女人! 尤其喜欢掌握女人的一切! 或许这就是女人口中,所谓的“大男人主义吧!” 孙大中此人,便是个最好的例证! 凡是属于大男人主义中的条例,没有一项是他所没有的。 这时……孙大中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fL,俨然一副上帝的德性。 小翠的嘴仍是奋勇当先异常:虽然生疏,却也带给他另一番的滋味在心头。片刻过后……孙大中顿时有了感觉,当下满意的道:“很好,我喜欢。” 小翠十分忙碌,但小红一旁也没闲着。 却见小红伸出那双奶油桂花手,不时地游走在他的胸膛上,然后玩弄着他胸前那撮浓密的毛。 胸毛。 对于这撮浓密的胸毛,正是孙大中最感满意的地方。 许多男人胸前长不出毛,就以烈酒一阵子擦拭,毛起来七擦八抹下,结果也只是长出几根稀松的白毛。 但孙大中显然不是他的胸毛浓密且黑,更是黑得发亮。 他当然不是以烈酒擦拭后的成果,而是完全与他的血统有关。 他来自大漠,据说是成吉思汗的第三十六代子孙。 实际如何,当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:据说胸前长毛的男人天赋异禀,而且性欲极强,如果从他身上判断,这一点,应该是不容人们怀疑的。 小红那双奶油桂花小手一阵游走之后,孙大中全身壬下每一条血管,每一个细胞几乎全都紧绷了起来。 “嘿嘿!你们这两个小丫的确有一套,居然还懂得这一手!” 孙大中哈哈大笑着简直就乐歪了。 这些事,这些举动,其实她们本来都不懂的! 直到今天下午,她们俩与云飘舞一阵玩乐之后,她们才明潦男人几个较敏感的部们。 所以适时应用起来,倒也十分顺手。 这些过程孙大中当然不知情,否则,这两个小丫头,菜花,甚至整个怡红院不被他拆了,才怪哩! 他满心以为这两个小丫头还是原装货;熟不知早巳有人拔得了头阵。 经过一阵搅和之后,孙大中的,心情顿时沸腾到了极点,如果再不让他行刺一番的话,铁定欲火焚身而亡。 于是,他一手拎起一个娇躯,就往床边移去。 两人这时就仿佛老鹰扑下的小鸡,丝毫动弹不得。 “砰”的一声。 两人已被重重地甩在床上。 无数多的金星,这时尽已浮现在她们的脑海中。 出了名粗壮的孙大中,她二人早已听说过了,当下仰天大字形地躺着,期待着他下一个动作的来临。 孙大中此时色心大起,欲火更是高涨,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经过一阵剧烈的行刺,这样才能听到这两个小丫头的哀号之声。 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孙大中显然没有失望。 原因是孙大中的巨大零件,使得小翠想不口也很难。 于是一阵凄惨的哀号声,立即响遍了大地。 但说也奇怪,对于这哀号声孙大中充耳不闻,一脸阿达像地摆动他的腰身。“听说处女破身时,一定会落红的!” 孙大中咫一阵思付,虽然他从来不曾玩过处女,但他总也懂得这个道理。所以,他一直在想,待会儿结束时,一定得瞧瞧床单上有什么血渍,否则当了傻子都还搞不清楚哩! 他所想出的办法,的确是个既治标且又治本的方法。 只可惜,他所能想出的方法,别人仿佛都已事先想到应对之策了。 却见小红悄悄地在床上捞出一个油纸袋,接着就将袋口缓缓地移至小翠的胯下,然后倒了出来。 蓦地…… 一道鲜血忽然从袋内流了出来,刹时染红一小片床单。 两人正值热烈地交战状态,孙大中当然也投有查觉身后的小红在搞个什么鸭子。小红办完此事之后,立又将纸袋丢人床底,神不知,鬼不觉完全美极了。就庄这同时,小翠忽然惨叫了一声,双腿忽然向上抬起,同时身子剧烈地颤抖个不停。 她一脸苦像,似在痛苦地挣扎着。 她的眉头深锁,牙根更是咬得“咯咯”作响。 孙大中丝毫不理会她,仍然机器般动作着,仿佛天塌了下来,也不干他的屁事一般。 这会儿小翠可就不好玩罗! 因为干那回事时,最舒服的一刻莫过于适可而止,如果太超过了,反而变成一种十分沉重的负担。 长时间的负担下去,亦就变成一种痛苦了。 只见小翠的脸色已参白,牙银更是被她咬得出血。 全身上下的骨头,仿佛就要散了似的。 她紧抱着孙大中的胸膛,口中吟吟有词,谁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。 但见孙大中忽然抬起她的双腿,整个腰杆奋力向前顶去,然后全身上下就恍如羊癫疯发作一般,剧烈颤抖、抽搐不已。 小翠眼皮蓦地一亮,顿感一股热烘烘的暖流,利剑般地射向她的内心深处,不由“啊”娇呼了一声。 这的确是种十分奇妙的感觉。 小翠真不知该如何地表达内心的感受,当下紧抱着他的胸膛,满脸也同时绽放出一股满足之情。 “孙大爷,你饶了我吧!” 孙大中邪笑道:“我饶了你,谁来饶我呢?” 小翠哀求道:“我真的不行了,换人嘛!” “好,正中我意。” 孙大中立即一个饿狼扑羊之势,将小红压在身下,同时口中邪声道:“小丫头,你哈很久了吧!” “嗯!”小红点了点头,居然没否认。 “来罗!” 孙大中朗笑声中,已强行进入,十分顺利。 “哇!好棒,这种感觉好棒啊!” 小红似乎比小翠更来得浪,不待孙大中动作,便自行一阵摆动起来。 “清凉有劲,哟! “真爽,真爽,真正有意思啊!” 孙大中按兵不动,静静地注视着她那付浪态。 如果你是一个性欲极强的男人,若是遭遇到这种情况时,你又会怎样呢?与她一较长短? 还是征服她? 抑或是转头就走? 无论做什么选择,孙大中都不可能转头就走的,因为他是一个炮王,当一个炮王碰上一个浪女时,是不可能服输的。 于是,一股强烈的征服欲,已涌上他的心头。 他暗自作了一个决定,一个十分残酷的决定:“非搞得她”哇哇“大叫,呼爹叫娘,跪地求饶不可。” 他的决定小红当然不知道,她此刻一脸自得其乐的模样儿,显现出到目前为止,她已进人情况了。 孙大中仍然注视着她,仍然按兵不动。 因为,他刚才已泄了一回,更是耗费不少的气力,所以,这会儿他必须借机调息片刻,再来一杆子打到她。 男女之间的相处;本就是一场战争。 一场勾心斗角,永无止境的战争。 第十二章 落荒而逃惨兮兮 小红仍然轻轻的摇摆、蠕动着。 自从有过一向经历之后,她忽然发现那种无法言语的感觉,简直就是超出人类的想像了。 年幼无知的她,这才发觉到世上居然还有这种如此奇妙的感受,她暗自后悔着,自己早该与隔壁的阿牛玩这游戏了。 阿牛是她儿时的玩伴,两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。 早在她九岁时,身体就起了些许的变化,包括胸前的乳房忽然渐渐的隆起,月经来潮种种的变化。阿牛并没有她这么早熟,所以两人会错过这段遇合,倒也是无可厚非之事。 小红有过这经历之后,当然也就不再是个小女孩了,现在,就是今天,小女孩已经长大了。 一个长大的小女孩当然有她自己的生活方式,与追寻的目标,这一点,是绝对没有人会否认的。 由于她缺乏操练的经验。 由于她不知该如何才能达到那种感觉。